船开了。
一男生从椅子站起,走来栏我身边,颈上挂着的是和我一样款式的相机,不像是台湾人。浪花有点大,我们都往里头躲。靠上了玄光寺的码头,传来清脆悦耳的歌声,是台湾原住民的表演。在码头附近绕了没多久,觉得没什么意思,就上了船。之前的那个男生和几个同伴也上了船,往后舱走来,坐在我附近。
他们之间的沟通,又英文又中文的。我猜想应该是从日本到台湾分公司考察的日本人,随口问了身边的人“都是台湾人吗?”“不是,他是日本人”手指着该男生。 “你是台湾人吗?”“不是,马来西亚人,从日本过来度假的”彼此寒暄一番。知道我会说日文以后,大家更是兴奋,觉得这次的相遇太巧了。之后听他们说,当时 以为我是导游,因为我总是一副很专业很悠闲的样子,呵!
反正一个人觉得挺无聊的,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,就跟着他们走。大家走走闹闹的,也有澳洲人过来搭话,听说是来了好多次了。日本友人菊池(自我介绍之后知道了他的名字)说他会在这过夜,于是跟他约好晚上一起喝酒去。
台湾友人说他们得走了,我跟菊池讨论看夕阳去,他们开车把我们送到文武庙,决定多陪我们一会儿。太阳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躲在山的另一头,我和菊池一味地乱按快门,脸就快塞进相机里头只去了。
望着夕阳的影子归去 |
我们到了东海夜市,吃了糖水、也尝了口臭豆腐。菊池也被逼吃臭豆腐,满脸痛苦的表情被我真实地纪录了下来。送别了两位第二天得工作的台北友人,剩下2个台湾人、1个日本人,还有我—— 共4人,继续上路。
车子开在晚上的台中高速公路上,往宝岛台湾这片土地的最南端开去。
我印象中的导游 在自个儿时都 脸黑黑
回复删除你应该是这种